2010年8月30日 星期一

電影《我》

在我離開學院後的日子裡,看著比我年輕的朋友畢業、投身社會、生兒育女。然後,又結識一些更年輕的,進學院、拼前途、迷惘於辦公室政治之中。

每個人都是一齣電影、電視劇,情節千變萬化,可以刺激緊湊、輕鬆平淡、浪漫哀怨。那我呢?我又是甚麼類型的電影?

我沒有寫日記的習慣,時間過去了就再也不回來,經歷過的忘記了就如同沒做過一樣,存活在腦中那些回憶的片段,就像吃剩的餅乾碎般,零星的散落一地,連拾起來也顯得困難。年紀大了,親朋好友間少不了要話當年,偶然間會從中看到過去那個我不了解的自己。他們口中的回憶就那樣在我腦中堆砌,逐漸編織成一個存在於過去的我的印象。

很奇怪吧,自己把自己忘了。而別人口中的那個我,孰真孰假,不得而知。但我相信現在的我就是過去的我的延續,包含著過去我的種種,過去、現在、將來是一條剪不斷的線,有現在的我,就能勾勒出過去的自己。

當然,記性很差是一個事實,所以各位認識我,而又記憶力強的朋友,要多點跟我話當年,讓我當個觀眾,看看自己又是一齣怎樣的電影。

2010年8月27日 星期五

《佛陀》

昨天辦過圖書證,以後可以借那裡手塚治虫的《火之鳥》重看一遍了,雖然我是比較想看《佛陀》,但沒有,這套冷門的書看來要努力找找呢。


今天才發現《佛陀》正製作成動畫電影版本,於明年放映。

其實當年手塚治虫筆下創作了很多不同類型的漫畫,有成人題材,也有兒童故事。為甚麼港澳地區都只記得他的青少年漫畫呢?其他也很精彩啊。

2010年8月25日 星期三

all about truth

事件發生以後,新聞報導仍然籠罩著愁雲慘霧。

凶徒被擊斃,悲憤的人在奮力追尋真相:八人當中是否有死於警方的槍下?警方是否作出了錯誤決定以致挾持情況轉壞?

大家都在等待調查報告,但若然報告中指出有人被流彈擊斃,警察是否要被判為誤殺呢?在那種情況下,我不認為警方會真的想親手把那些生命送進死門關。無可否認,那一連串的交涉、決策和解救行動,在我看來實在是意料之外的不滯。

凶徒確確實實死了,有誰還記得他為甚麼要拿幾條生命陪葬?他在總統就職典禮的國家公園挾持外個旅遊巴士,他想要復職、想要接觸媒體、想要社會,甚至國際知道他在含冤下被革職,最終他還抵抗不了被長期埋在心底黑暗的憤恨所吞噬,變成了惡魔。他的名聲不但未能挽回,還被世人所唾罵,成為惡名昭彰的凶徒。究竟是為甚麼?

這起事件的真相,隨著證實了八個生命是怎樣遇害以後就結束了嗎?

2010年8月24日 星期二

哀悼


昨晚引力太大了嗎?人們好像失去了常識和理智,滂沱大雨過後,白白葬送十名無辜的生命。

這一天,成為華人社會一道震撼、悲痛萬分的傷痕。

請保祐餘下的生命,讓逝者好好安息。

2010年8月17日 星期二

「尋日」「係」

之前廣州居民為捍衛廣州話搞得滿城風雨,不知後續發展如何?

記得中學語文老師在教授詩詞歌賦的時候,曾說過用廣東話朗誦比用普通話來得押韻,我有嘗試過,又確是如此。而且廣東話用語中,還保留了很多詩詞裡的用字。

維基上找到了這些例子,還提到從廣東話中能看到一些古漢語的用字:
渠:即「他」之意,今又作「佢」,『渠所謂小令, 蓋市井所唱小曲也。』王驥德曲律
尋日:「昨天」之意,「尋日尋花花不語 (程垓,宋詞)」
幾時:「何時」之意,「明月幾時有(宋詞蘇軾水調歌頭》)」
求祈:-要求]神佛\祈福的口碼,多由祖輩留下,不必經過思考,隨便說說,應酬過後便算。
求祈講,事旦噏,隨口噏;不經大腦的說話。
謦欬:「聊天」之意,現在多用同音字寫作「傾偈」
崖广:原意為「懸崖上的小屋」,引申為「危險」之意,今常用近音字「牙煙」表示

有看過「最緊要正字」,大概也知道很多被我們認為是口語化的字,其實是能夠寫出來的。如果港澳地區的學校能辦一下廣東話書寫課程就好了,不然很多字都會被港式漫畫或出版物的「香港字」所取代。

大家了解中國歷史的話,心裡可能會跟我一樣,對普通話跟廣東語之間的淵源起了疑惑。不過說廣東話是唐代用語這一說法應該是沒有可能被證實吧。

為甚麼我會忽然提到廣東話?因為最近看了幾回《紅樓夢》,時常見到「係」字,說「那位穿甚麼甚麼係誰」,卻沒出現過「是」跟「的」字。《紅樓夢》清朝中葉(1784年)成書的,究竟「是」跟「的」又是何時出現呢?

2010年8月16日 星期一

你一言我一語

從來我的創作很少引起迴響,各路朋友看完也沒有給予甚麼意見或感想,就連博客也很少有人留言。可能我太cool,別人怕會開罪我吧...

其實多少說下感想,我會很高興的,因為我好奇心異常旺盛,哈。

左手邊新增了一個留言箱,輸入名字跟留言就行,很簡單。

2010年8月13日 星期五

He ain't heavy, he's my brother

中午在餐廳吃飯時,幾位客人進來,我的視線立刻被牢牢抓住了。一個中年婦人,旁邊走著一個約14, 15歲,膚色黝黑、高大的少年,右手緊緊的抱著約3, 4歲的小女孩。

他們就坐在我們鄰桌,我的好奇心始終沉不住,一直不自覺往他們望去。那是一對年紀差距甚遠的兄妹,陪伴的是他們的阿姨。現今這種兄妹組合應該很難得了,現代的父母都是早生產,早收工,兄弟姐妹年齡差距很少。但相比起那些兄弟姐妹,這對兄妹意外的毫無隔閡,甚至更融洽,感情更純真。

哥哥跟妹妹說話時,眼睛是互相對望的,率真而柔軟;她做了調皮的事,他便會用輕鬆的話語教訓她;他去洗手間,時間久了她等得不耐煩,跑去敲洗手間的門找哥哥。

兄弟姐妹間常會一起耍樂,卻極少這種平淡的親近、互動,可見他們日常生活中有很充足的溝通。以現今那個年紀的少年,都喜歡跟朋友黏在一起,這種如此看顧妹妹的哥哥,真的很罕見,而妹妹也不像新世代般,父母不在就玩瘋,大吵大鬧不聽別人勸罵的,乖巧中見活潑。

可以的話很想看看他們的父母是甚麼樣子。像我,家中的姐妹們就不算太融洽了。

這對兄妹令我想起一首歌,at17在他們的ep收錄,翻唱的老英文歌。或者你已經聽過好幾十次,但從來不知是誰唱,歌名是甚麼的一首歌。而歌詞中充滿著的單純與關懷,現今還剩下多少?



By Hannah Russell, Molly Hyman and Linda Smith (C of Bob Russell)

The road is long
With many a winding turn
That leads us to who knows where
Who knows where
But I'm strong
Strong enough to carry him
He ain't heavy, he's my brother

So on we go
His welfare is my concern
No burden is he to bear
We'll get there
For I know
He would not encumber me
He ain't heavy, he's my brother

Bridge:If I'm laden at all
I'm laden with sadness
That everyone's heart
Isn't filled with gladness
And love for one another

It's a long, long road
From which there is no return
While we're on the way to there
Why not share
And the load doesn't weigh me down at all
He ain't heavy, he's my brother
He's my brother
He ain't heavy, He's my brother

2010年8月11日 星期三

完成了!

塵封了很久很久的文字終於化作黑白的色塊、線條,將隨著《MIND》第十期出版,結合上半集,完完整整的呈現在讀者眼前。

這是個不怎麼令人快樂的故事。當初看完拳皇在《MIND》第六、七、八期內的漫畫,就有丁點猶豫是否該用它,因為同樣不是輕鬆的、富娛樂性的劇情,怕沉重了。但《寵愛》就是一件忘不了的事情,一直牽掛在心壁上,靜靜等待自口中吐出的一刻。最後,我以手代口把它畫出來,像鬆了口氣。

在作畫的過程中就有種感覺,當完成這個多年前的故事後,我將撇下一個重量,踏上下一級階梯,變成有點不一樣的自己,不過哪裡有甚麼在等待著我就不得而知了,只是我已經擺脫不了創作帶來的興奮與滿足感。

2010年8月8日 星期日

弱水三千

主唱:麥浚龍

作曲:馮穎琪

填詞:林夕

編曲:張亞東

監製:Jerald.Juno


三千春江水 暫住寂寞天空

逛夠了世界 跌進了春風

*活著自活著 萬象在逝水中暢泳

偶爾愛上過一些倒影

流言流成河流 流過幾道名勝

浪停下像拿著鏡 難辨舊日風景

山水非山水 涷了變雪堆

山水般山水 遇熱若霧水

混雜絕望後便是淚水 衍生出心碎

狂潯約花絮 再醉了愛再醉 會跌進漩渦太虛

擠於渠裡 浸於浴裡 同樣落自春水

汗滴在血海紅不紅 散聚後味道餘殘濃不濃

那是快感還是痛 深海裡永遠看不通

靜靜地浮游在清空 一轉身可以化進了杯中

口乾了便喝盡那密雲 像喝掉如夢如幻信不信

REPEAT*
女:三千春江水 暫住寂寞天空

逛夠了世界 跌進了春風

清水苦水一樣暫住半空

女:水清不起花 萬物靜默夾道

碎了這塊鏡 照見了洶湧 眉頭才震動

汗滴在血海紅不紅 散聚後味道餘殘濃不濃

那是快感還是痛 深海裡永遠看不通

靜靜地浮游在清空 一轉身可以化進了杯中

口乾了便喝盡那密雲 像喝掉如夢如幻信不信

女:水慢慢飄升於天空 水慢慢將萬物玩弄

活著若是夢 是夢蝶讓水色震動

撇夠了冷雨 得到升空

其實也有留意麥浚龍的歌,這首歌連MV也很喜歡,林夕實在太厲害,可以填到這樣的詞,很有詩意。可惜在這裡找不到這隻大碟....

「弱水三千,常被引由為愛河情海。」

at17的演唱會版也很棒!歌手就應該這樣,唱出自己。

2010年8月6日 星期五

落幕

落下帷幕,騷完了。有人喜有人愁,有人驚喜有人失望,每場遊戲都有她的殘酷之處。

不要緊,我相信努力與堅持是會取得成果的,因為對藝術工作者或創作人而言,名利都不是理想的終點。像《13點》作者李惠珍那樣,當了外婆還在畫漫畫,只因為熱愛創作。可惜現今的速食文化總是打下了不少有志之士,令人慨嘆罷了。

看著台上那些苦苦堅持了十年八年的人,真的很感觸,也對台下那些沒被鎂光燈照亮,同樣堅持了十年八年的實力派人士感到不值。

我不願在這塊開發中的土壤裡,看到人們都被澎湃的資訊矇蔽雙眼,這會令有熱誠的人變得很失落,土壤的養份也變得不健康。

你們用心的用五官去瞭解感受,用腦袋去思考消化,這才是促使樹木能茁壯成長的最佳陽光和水份。

一遍綠油油的森林就靠你們了!

2010年8月3日 星期二

新居入伙

搬進來了!但是牆還沒上油漆,就只有簡陋傢俬,大家請見諒,還請多點來坐坐啊!

乘載著故事的巴士 - 第六站

社會未來的棟樑們真真正正放暑假了,沒有他們,交通順通不少,連巴士班次也疏了不少。我這個社會現在的一口螺絲,今天也為了趕巴士而穿著高跟鞋在路邊奔跑。

因為暑假巴士班次看似減少,所以乘坐不同路線上班的機會也多了。早上搭上孖二路,我順著擠擁的人潮不斷往車廂尾部移動。

「喂,你啊!不要站在入口處,擋著別人上車,也礙著開門,快點往裡面走!」這句出自司機口中似曾相識的說話,吸引我的視線。

「我站在這裡就可以了。」又是他,一個身型瘦削,膚色白,看似十多歲的小男生,羞羞澀澀的。他所站立的地方,就是當巴士門打開後停留的位置。每次巴士靠站,他也很識趣的躲到一角,關上了,又再大刺刺地站在入口處,那一片寬敝的車頭玻璃後。曾幾何時,我坐小巴也愛選車頭位置,享受那些四方八面,不斷往後移動的風景。

那個位置的風景,就是小男生的世界,如同觀賞著水族館內的海洋,他也快樂地、專注地看著在玻璃外的往後游走的太陽、天空、樹木和高樓大廈,那一堆擠得密不透風的上班族彷彿不曾存在,自得其樂。

《夢旅人》中的可可、卷毛和小悟,沿著醫院圍牆走到外面,一路上享受著屬於他們的獨有風景,那是腳下用異樣目光看待他們的人所看不到的世界。

巴士經過大橋後第一次靠站,男孩跟上次一樣下車了,然後消失在人群之中。

在同一個世界裡,我跟你跟他跟她跟牠所看到的世界不盡相同,那人們在追求的普通世界又是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