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一直忍耐,讓自己不太介意,但發現有人在對自己撒謊,感覺還是很差很差,很多不好的回憶跟隨浮現。
我明白人是需要收藏一堆秘密,所以說的謊就不要去拆穿好了,這對心臟不好。
2011年2月20日 星期日
2011年2月13日 星期日
錯過了的年代
寂然先生在博客裡以這首歌來表達他目送婆婆離開的心情,很遺憾我錯過了那樣的一個年代。
當我經歷時間的洗刷變成一個「有故事的人」後,世界卻仿似不再需要「有長篇故事」的人,不需要深思,不需要深情,不需要深入的關係。這些曲、詞,還有誰會為他們流淚、感觸。
祝情人節快樂。
當我經歷時間的洗刷變成一個「有故事的人」後,世界卻仿似不再需要「有長篇故事」的人,不需要深思,不需要深情,不需要深入的關係。這些曲、詞,還有誰會為他們流淚、感觸。
祝情人節快樂。
2011年2月9日 星期三
年初八
其實自己心底深處想要怎樣,自己是很清楚的。
抱怨的情緒已經不是訴諸於口或事情處理完後就能消散,而是一直往下沉殿累積。
但要光著身子離開看似安穩的寄居殼,再次回到浩瀚的大海,面對不知名的未來,又談何容易。
最重要的,還是沒錢。
我的心真是萬般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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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鄰埠又再爆出旅遊業醜聞,業內人仕都在訴苦,低價團費在經過多重單位收拥後,到了最終的旅行社手上,已經剩下不多了,何以營運?也不想想是誰用購物形式,用極低成本"吸引"當時尚未成為精明消費者的內地遊客來旅遊並作高額消費,以賺取比一般形式旅團多很多的營利。到了現在上得山多的客人變聰明了,那些老闆們就在那邊扮演被害者在哀嘆難以經營。
自己種的果要自己吃掉,只難為了那班只得遵從這些歪理工作的基層人員,為了兩餐卻要冒險成為那些幕後黑手的代罪羔羊。雖然不能說他們沒有錯,但整個行業內的潛行規,可不是那位處基層的小貓們能掌控的,只是醜聞爆發後,小貓們成為眾矢之的,幕後玩家跟監管者都在扮乖扮無知罷了。
所謂貧富懸殊可不止是買豪宅跟等經屋的分別,而是沒錢的不論在工作上、消費上,甚至連生活上都得被有錢人搾取精神、體力及金錢,不是替他們工作而是供給他們變得更富有的營養,多恐怖!
抱怨的情緒已經不是訴諸於口或事情處理完後就能消散,而是一直往下沉殿累積。
但要光著身子離開看似安穩的寄居殼,再次回到浩瀚的大海,面對不知名的未來,又談何容易。
最重要的,還是沒錢。
我的心真是萬般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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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鄰埠又再爆出旅遊業醜聞,業內人仕都在訴苦,低價團費在經過多重單位收拥後,到了最終的旅行社手上,已經剩下不多了,何以營運?也不想想是誰用購物形式,用極低成本"吸引"當時尚未成為精明消費者的內地遊客來旅遊並作高額消費,以賺取比一般形式旅團多很多的營利。到了現在上得山多的客人變聰明了,那些老闆們就在那邊扮演被害者在哀嘆難以經營。
自己種的果要自己吃掉,只難為了那班只得遵從這些歪理工作的基層人員,為了兩餐卻要冒險成為那些幕後黑手的代罪羔羊。雖然不能說他們沒有錯,但整個行業內的潛行規,可不是那位處基層的小貓們能掌控的,只是醜聞爆發後,小貓們成為眾矢之的,幕後玩家跟監管者都在扮乖扮無知罷了。
所謂貧富懸殊可不止是買豪宅跟等經屋的分別,而是沒錢的不論在工作上、消費上,甚至連生活上都得被有錢人搾取精神、體力及金錢,不是替他們工作而是供給他們變得更富有的營養,多恐怖!
2011年1月28日 星期五
心跳
前陣子從妹妹的NDS裡看到有「心跳回憶 - 女生版第二季」,於是玩了一下。
記得第一季我只倒追了「冰室老師」,因為我是懶得追看攻略及"煲"機的人,所以只過下癮便算。而且心跳系列的男角樣子及服裝不太吸引我,大大減低了"煲機"的衝動。
第二季沒哪個男角能一下子吸引我,於是便隨隨便便玩了起來,然後發現第一男主角(今季的王子)是巨蟹男佐伯瑛。本來我就是沒有心去倒追任何一個男角,所以就順勢玩起佐伯來了。
只能靠在街上閒逛才能偶遇的赤城一雪,說話很直接的人馬座。
記得第一季我只倒追了「冰室老師」,因為我是懶得追看攻略及"煲"機的人,所以只過下癮便算。而且心跳系列的男角樣子及服裝不太吸引我,大大減低了"煲機"的衝動。
第二季沒哪個男角能一下子吸引我,於是便隨隨便便玩了起來,然後發現第一男主角(今季的王子)是巨蟹男佐伯瑛。本來我就是沒有心去倒追任何一個男角,所以就順勢玩起佐伯來了。

一個口硬心軟,很努力追逐自己夢想的男生。習慣於隱藏內心的另一面,即使在班上人緣多好,那其實是他很外表的一面。當跟玩家走得越來越近以後,他會漸漸表露心底的一面,並對是否能令玩家(即女主角)看到自己真實的一面相當懊惱。雖然一開始對他沒甚好感,但往後就覺得這個角色有想令人追的衝動,哈哈。唔...其實我覺得自己跟他蠻像的,不知道他的性格是否參考巨蟹典型性格而設。可惜到最後因為我的運動數值不夠高(後來在網上看到攻略才知道),佐伯便拋下我去尋找自己的可能性,一去不回了....太過份了!明明已經牽手了的說。最生變成眼鏡仔(學生會會長)跟我告白...嗚...
在玩的過程中發生了一件隱藏角色事件。因下大雨而被困在街上,然後遇到一個男生冒著大雨買雨傘回來,然後我便對他產生興趣了。不過我只玩了一次「心跳」,所以是沒有追到他。
只能靠在街上閒逛才能偶遇的赤城一雪,說話很直接的人馬座。2011年1月24日 星期一
很閒嗎?
鈴鈴鈴...手機響起。
「喂。」接過這通有儲存到通訊錄的號碼電話。
「Hello。想問問你這個電腦軟件的這個功能要怎麼用?」聲音那邊是一貫的慢條斯理語調。
「對不起。我沒用過這套軟件。」這邊乾淨俐落的回答。
「有認識懂這軟件的人嗎?」
「大概沒有。」
「最近你們社團有辦活動嗎?」
「有啊。例如XXX、XXX、XXX。你沒留意嗎?」
「這個XXX我有看,但那XXX是甚麼來著?辦那些活動有甚麼義意?為甚麼要辦?你們將來有甚麼方向?」
「辦那個是因為XXX,XXXX。或者你有甚麼好建議?不妨提出,我們無任歡迎。」一貫官方口吻。
「啊...沒有。往後有甚麼活動請通知我。」
「我們有發郵件呢。」
「我不太看郵件。」
「啊...那也沒辦法。你有空便查查看郵件好了。」
「你們有面書嗎?」
「有。」
「我加你們好了。」
「那更好辦,你到面書搜尋社團名字便可。」
「是XXXX?」
「對。」
「輸入XXXX便可?」
「對。輸入XXXX搜尋便可。」
「好的。再見」
「再見。」
或者大家看後並不認為這通電話有何不妥,但我是每年會接到一至兩通同一個人打來,內容大致上一樣的電話,只是電腦軟件換電腦硬件,XXX隨每年變更而已。
最討厭的還是對方一次也沒露臉幫忙社團工作,甚至沒怎樣參與活動,而是站在遙遠的外圍在給予批評或不著邊際的意見。可能我的官腔太能騙人,所以他還是每隔幾個月便打來挑戰我的EQ一次。
「喂。」接過這通有儲存到通訊錄的號碼電話。
「Hello。想問問你這個電腦軟件的這個功能要怎麼用?」聲音那邊是一貫的慢條斯理語調。
「對不起。我沒用過這套軟件。」這邊乾淨俐落的回答。
「有認識懂這軟件的人嗎?」
「大概沒有。」
「最近你們社團有辦活動嗎?」
「有啊。例如XXX、XXX、XXX。你沒留意嗎?」
「這個XXX我有看,但那XXX是甚麼來著?辦那些活動有甚麼義意?為甚麼要辦?你們將來有甚麼方向?」
「辦那個是因為XXX,XXXX。或者你有甚麼好建議?不妨提出,我們無任歡迎。」一貫官方口吻。
「啊...沒有。往後有甚麼活動請通知我。」
「我們有發郵件呢。」
「我不太看郵件。」
「啊...那也沒辦法。你有空便查查看郵件好了。」
「你們有面書嗎?」
「有。」
「我加你們好了。」
「那更好辦,你到面書搜尋社團名字便可。」
「是XXXX?」
「對。」
「輸入XXXX便可?」
「對。輸入XXXX搜尋便可。」
「好的。再見」
「再見。」
或者大家看後並不認為這通電話有何不妥,但我是每年會接到一至兩通同一個人打來,內容大致上一樣的電話,只是電腦軟件換電腦硬件,XXX隨每年變更而已。
最討厭的還是對方一次也沒露臉幫忙社團工作,甚至沒怎樣參與活動,而是站在遙遠的外圍在給予批評或不著邊際的意見。可能我的官腔太能騙人,所以他還是每隔幾個月便打來挑戰我的EQ一次。
2011年1月21日 星期五
笑一笑
最近發現一位男仕的笑容很可愛。真不知道是否該用可愛來形容,相信這樣稱讚男仕會很失禮,但那種笑臉加上靦腆的表情實在太少見,而且跟他的樣子很搭配,一點也沒有不協調的感覺!
不過會這樣認為的自己好像有點變態,是因為上了年紀嗎?不,我相信他比我還年長的。
不過會這樣認為的自己好像有點變態,是因為上了年紀嗎?不,我相信他比我還年長的。
2011年1月7日 星期五
一程火車的緣份
早上七點在瑞士Interlaken搭上火車,輾轉來到日內瓦(Genéve),也只有這裡有通往法國南部的火車。向火車站職員查詢一下,用我的Eurail Pass從日內瓦到法國的Valence TGV Rhône-Alpes Sud火車站,然後剩法國高速鐵路TGV到尼斯。因為TGV並不是Eurail Pass的合作伙伴,所以要淘錢買票。如此計算,由Interlaken到尼斯,是一趟十個小時的火車旅程。雖然我已坐過火車跨越法國、荷蘭、德國及瑞士,但這是第一次有過境的感覺。拖著行李走過專門過境到法國的通道,無需查護照、搜行李,就那樣直接上火車去。隨意找個座位安頓好後,十幾分鐘後火車開動。一位中年女職員領著一個身材高大健碩的年輕男職員,一個個座位的要求檢查車票。那男的大概是新丁,女的都用法文在向他解釋程序。這程我是用Eurail Pass的,他們還要我出示護照查核資料。
窗外的風景快速往後退,瑞士的高山、牧場逐漸消失不見了,換來是染滿橙黃色樹林的山丘、一望無際的天空。然後熟悉的屋子映入眼簾,在經歷兩星期的旅程後,我又再次踏足法國土地來了。
火車靠站,原本疏落的位子,塞滿了乘客和大大小小的行李。火車看來尚有一段時間才開動,一個身型瘦削的男子站在不遠處的門口,進進出出,跟來送行,有點年紀的父母在說著那永不完結的道別說話,而我依然在座位內寫著那像塗鴉般的遊記。
在我埋首回憶一星期前的旅程時,火車終於再次啟程。忽然,耳邊傳來了奇怪的國語口音:「你是中國人嗎?」一瞬間我還懷疑自己是幻聽,難道我又如此幸運,在離開中國半個地球距離的地方,也能像之前在巴黎火車站那樣遇到同鄉嗎?轉頭看,把我嚇呆了,是剛才在門口跟父母送別的那位法國男子!
「我是中國人啊。」我用不太準確的國語回答。
「我看到你在寫漢字。」他指一指我放在檯上的遊記。這個年約三四十歲,又高又瘦,理著一頭短髮,面部廊怎看都是法國人的男人,竟然會說國語,還讓我在火車上遇到,這就是火車遊的驚喜嗎?
由於我是獨自一個女生旅行,因此旅行以來我對於別人的搭訕也很小心翼翼。我直覺得他沒甚麼惡意,對於我用不太流利的國語,跟他用怪怪語調的國語在交談,我甚至覺得有點搞笑。這個法國人是一名天主教徒,因為對中文版本的聖經十分有興趣,於是跟朋友學起國語來。巧合地,他在剛過去的暑假,到過中國國內旅遊兩個月,北京、上海等及香港出席教會活動,難怪他的國語講得算不錯。
「澳門是個很小的城市,就在香港旁邊。」我在他手上拿著的大大張中國地圖,指著「澳門」說。然後介紹了一下概況,這個曾被天主教國家葡萄牙殖民的地方,保存了相當多天主教堂,著他下次來中國也到澳門逛逛。
說著說著,火車已經過好幾個站,他仍是站在走道上,倚著椅背跟我聊天,說原本佔的位子給人坐了。我見他站著那麼久也不好意思,邀他坐在我旁邊那個放滿行李的位子,他婉拒了,可能擔心我是中國女子,怕男女受授不親吧。我們繼續交換旅行經歷,而至今旅途上遇見的人,都對我一個中國女生來歐洲旅遊一個月感到相當吃驚,他也不例外,可我覺得他一個法國人到中國偏遠地方旅行才夠我吃驚。
終於,原本他的座位上的人下車了,我看反正有人陪著聊聊天也不錯,於是連李行一起搬去跟他坐,那是面對面的四座位,很寬敞。我們相對而坐,又聊起旅行的話題,在此補充一下,我們一直是以國語對話的。為了此次中國旅程,他還特地買了相機,是一部Canon,我對他的遊歷很感興趣,叫他給我看他拍的照片。他打開他的筆記型電腦,有很多照片,大概有過千張吧。有在香港跟教會朋友影的,他住在其中一個朋友家裡,在一個叫平洲的島上,三四層的平房,面對著一望無際的小碼頭,多麼寫意,他還讚不絕口,說那裡的叔叔嬸嬸人很好。
然後他選了他印象深刻,一個叫「塔公」的地方。回來後上網查了一下,原來她位處四川的高原地帶上,藏語意為「菩薩喜歡的地方」,如果不是因為他,我想我不會知道這個漂亮的地方。他說從網絡上看到別人在那裡拍的景色,他便決定要去一遊。照片中的塔公是一個很落後的地方,居民都穿著少數民族裝束,住的地方很簡陋,但無論大人小孩的眼神都很清徹、真誠,難怪這個法國朋友說中國的人比歐洲的人友善。在那裡他還認識了一個來自韓國的青年一起同行了數天。
之後是一張張翠綠的草原,延伸至天邊那洶湧的雲海。他站在其中,看著遠處綿密的雨乘著浮雲而至,高原變幻莫測的氣候變化令他深感大自然的奧妙,令我這個只看照片的人也為之驚嘆。然後,平原一下子變成木造揚長小徑,那盡頭是舖滿白雪的壯麗山峰。地名我忘記了。中國大地的遼闊我了解,那年走在黃山的迷霧當中,短的游覽路線也要走好幾小時。我很佩服眼前這個法國朋友的體力,要徒步完成照片中可見的小徑距離,應該要花上兩三個小時,還未計看不見的路,旅途艱辛,頓時覺得他瘦削的面容很像佛教裡的苦行憎呢。不過看他從聖經內拿出從那裡摘取,長在高山的小花時那如獲至寶的表情,相信他是多麼享受沐浴在壯麗的大自然裡。欣賞了兩個多星期的歐洲風景,現在看著中國的景色,我直覺歐洲跟亞洲是天壤之別,如同西洋油畫跟國畫,皆有他們不同的美。
此時,廣播響起,他說到Valence TGV Rhône-Alpes Sud火車站了,要下車轉TGV高鐵。原來他跟我的車程差不多,只是比我早幾個站下車,在Toulon,然後再乘約一個小時的車回家。他知道我計劃到尼斯後再乘公車到Aix-en-Provence,感到奇怪,原來這程TGV會先經過Aix才到尼斯,他說我多繞路了,但也沒法子,我已經訂好尼斯的旅館。其實在火車上我一直後悔去尼斯,但意料之外尼斯的市集、陽光與海灘卻如此令我忘懷,這都是往後發生的事了。
我們在火車站內的休憩區坐下,他打開那個大大的背包拿餡餅吃,一看,裡面塞滿他媽媽給他的東西。天下父母皆一樣,這令我想起在巴黎火車站遇到的中國留學生,他爸同樣塞給他一個滿行李箱的東西回荷蘭。
下午兩點多,廣播說火車到了。TGV需要按座位編號坐,我們在不同的車廂,道別過後我們各自上車去,可是,我怎麼找也找不到自己的位子!火車開動,我仍然在座位間的走道上來回穿梭。手足無措之際我又再跟他遇上了,原來我們錯走進一等車廂,唯有在餐區坐下來,等火車停站才能走回二等車廂。
我們坐著談到個人的事情,家庭、工作等,方發現我們認識了三個多小時,還未知道對方的名字。我在本子上寫了自己的中文名字給他看,按慣例說:「這是藍色的意思。我知道法文的藍色怎樣寫,Bleu,這樣?」
「你知嗎?法文中的字有分男跟女(應該是指陰性跟陽性,葡文亦如是。),Bleu這個字是男...」他是在離Toulon一小時車程遠的小鎮上當幼稚園(或小學)助教,我現在變成他的學生了。機會難得,我順勢拜託他教我法文用語,Merci, Bonjour,再見、晚安等,可惜法語發音實在很難,我說著都不自覺尷尬起來,因為根本不像在說法文!經過一輪教學後,我不忘問了他的名字,叫Phillipe,他說這是希伯萊語「愛馬」的意思。
火車再一次靠站,我們匆匆背起背包,拖著行李,跑到列車較後面的二等車廂,又再次找到四座位相對的位子坐下來,真好。
下午,窗外的天空開始昏黃,在那之下是長長的海岸線跟種滿矮木叢或小屋座落的斜坡,被陽光染成黃、橙、粉紅,這就是法國南部的風景,跟首都巴黎很不一樣。我們經過幾小時的車程,大概有點累了,話少了,目光不經意往窗外看去。漸近黃昏的陽光熱力毫不遜色,Phillipe脫去毛衣,「這是在中國旅行時買的嗎?」我指著他那件桃紅及橙直條,胸前有唐裝鈕扣的短袖衣服笑說。對,他笑著點頭回應。
「夏天的時候我會從家裡駕車來這海灘游泳。」他指著遠遠那個長長的海灘說。
「好像很不錯,澳門也有海灘,叫黑沙,沙都是黑黑的。」Phillipe聽後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夏天有人游泳的,可惜我不懂。」我續說。
「你不會游泳?」
「不會。」他更詫異了。
「你不懂駕駛,不懂游泳...」
「對啊...」不知道這兩樣都不懂,在法國南部會有多糟糕呢?究竟是文化差異還是我真的沒用呢?我想。
我們看著夕陽慢慢西斜,快抵達Toulon了。Phillipe開始收拾行李,背上那兩大個背包。
「再見。」他用國語跟我說。「拜拜。」我微笑著跟他揮手道別,然後他消失在車廂間的自動門後,等待下車。
終於火車停下,我往車窗定眼望去,想看著Phillipe離開,可是都不見他蹤影。最後我才發現乘客是在另一邊下車,多麼糟糕的結尾,留下那麼一點點的遺憾。
這次歐遊,我很珍惜旅途中遇見的人們,都把我的email給他們,還叮囑說來澳門一定要來找我。在距離12小時飛行里程的陌生國度,能夠遇上,交談,甚至一起出遊,實在是很美妙的一件事情,一種無法言語的緣份。雖然現今網絡發達,再遠的距離也能拉近,但這種像火花般瞬間擦出的緣份,不是電子世界所能取代的,實際體驗比空知道深刻多了。如果將來還有機會跟他們再遇,就是上天的刻意安排了。
Joilene, Amber, 安曉宇, Dido, Phillie,將來還會遇到你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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